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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嫂田野大作战 十四岁小叔与三个嫂合家欢

来源:作者:时间:2017-11-08 23:04:39点击:

  人生总是会有意外,走着走着就出岔子了,这给清贫的日子又添加了愁苦,肾炎病不能做体力活还要细心的养着加上中药调理,想调理好要花上三五年的功夫都是幸运的了。

  这样大伯要多受累许多,只好搁浅军着的婚事安心养病,开始张罗老二红着的婚事,红着的亲事女方家远一些,一姓陈家的女儿,订下后不久就把亲事办了。

  毛着大了去了深圳打工,听说干的不错,只是听说一直都没有再见到过毛子,军着病养好结了个离异的女人,带了个孩子,就这样三兄弟在大伯的抄持下各自成了家。

  那年月乡下的孩子也没有什么好玩,日子过得寂寞沉闷,但有时也会想点子寻乐,春天的时候最喜爱荡秋千,我家后边是叔家,叔家前边有个河塘不大,没有沟塘相连接,梅雨季家门前雨水多了就往那里汇,塘边的柳树年久也已有一尺的直径。

  哥哥找来绳子和大大娘家的小哥一起拴了个秋千,其实那时他们都十七八了,拴了他们自己也不做,只是都太无聊而已。他们最乐意荡我,秋千随着他们一下一下有力的摆动,很快悠了起来,问我怕不怕,其实每次悠起来心会一凉一凉的,但是我总是会不愿大家扫兴说不怕,这样两个哥哥很开心大有成就感,越发的起劲悠我,我吓得紧紧抓住绳子手心冒汗,悠上去时脚尖就差一点没碰到高处的叶子,那好像是挑战的极限,一次比一次悠得卖力吓得尖叫着又笑着玩的不亦乐乎,直到都累了才停下。

  日子打发的也很快,夏天不知觉得就来了,我们最喜爱过夏天,冬天太冷棉衣少都怕冷,夏天可以玩水嬉闹,但是夏天的孩子会生一种奇怪的病打皮汗,说来就来人发高烧抖成一团,牙齿敲的铛铛响,没有什么医药好治,就使劲喝凉水慢慢的挨着,五脏六腑都快要烧熟了,那时候人就开始说胡话,因为树和房子都开始移动了,觉得好玩就手舞足蹈的乱说起来,到了时间烧自动就退了,一切都好起来跟原来一样,就是那个病家家小孩都爱得,那就是我们的夏天。

  几场皮汗一打胳膊细得跟麻秸,冬天的馍馍稀饭哪里能补上虚,偶尔妈妈也会红烧肉,红烧肉的块子厚厚的方方正正,哥哥一块接着一块吃,吃着就会劝我,小芳也吃,于是我就和哥哥比赛吃肥肉,我两轮流他一下我就一下的吃,妈妈做的红烧肉真香,我小时候吃肉是只吃肥肉不吃瘦肉的,夏天打皮汗带来的虚弱,就全指望那几块肥肉补上。记得姐姐有一次抓着我的胳膊,抖了抖说“你看你这胳膊,你一辈子也吃不胖了”,不曾想后来出落成那么好个姑娘,高矮胖瘦匀称有度健康的很。乡下的孩子就是这样,春天荡秋千,夏天打皮汗,秋冬几块肥肉补补虚一年一年很快就过去了。

  最后一次见到大伯是在乡下家里的集市上,回家看妈妈总是先到集市上买东西,在鱼市我正忙着和鱼贩讨说,大伯喊我,一眼看过去大伯和几个长辈在鱼摊前闲聊,大伯老了身边还放着一根棍子,比工房递肉出来的那个大伯老了许多许多,于是我走到近前,刚好看到大伯所在的鱼摊都是尚好的野生鱼,我就捉上几斤给大伯,大伯推开攘去硬是不要我很着急,老人家都是这样吃苦受累再多不说一句,硬是要看到孩子好就好,我无论怎样都要把鱼给他,大伯收了下来,我又给了些另用钱。毫无征兆那是最后一面,否则我不会那样简单的就打发了,这事我心里一直都懊悔。

  后来再见到妈妈,在聊天的时候妈妈聊到了大伯,并不是有意告诉我大伯走了的事,事情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就因为那样我更加生气和难过,为什么大伯过世这么大个事不跟我们在外的女儿讲,后来妈妈慢慢的解释。

  大伯三个养子当家主事,他们一手揽过去了,养子有个亲叔爷,属于很权势的那种,都是他出面给侄子当家,事情怎么办他们说了算,我们嫡亲成了局外人,因为按礼仪也是养子亲,我们这边人从老到小无论有多少不情愿都无济于事。他们把大伯的事办的太草率,等于当个孤寡老人办了,所以我们在外的大姐小女孩全部没有通知。妈妈又说到出殡那天,大哥二哥小哥几个哥哥哭死了,不仅仅是失去父亲的伤心,加上当时局面的无奈,那种伤痛只能憋在心里大哭一场来宣泄了。从妈妈说着说着气愤的表情,爸爸脸上苦闷无助的样子,我也能体会当时的苦痛无奈和无助,也不再多言语,但是心里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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