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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夸我的大 酒店老板娘让我陪一晚不收我房钱

来源:作者:时间:2017-09-26 22:08:28点击:

 老板娘夸我的大 酒店老板娘让我陪一晚不收我房钱

老板娘夸我的大 酒店老板娘让我陪一晚不收我房钱

  营业到凌晨零点二十分左右,最后一位客人离去后,唯一的店员小史也拎着四只后厨剩下的大闸蟹下班滚蛋,路于心把正在睡觉的猫和狗赶进后院,这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坐到了吧台内昏暗的灯光里,紧绷了一天的身体开始逐渐放松。

  今早他对着镜子刷牙时发现额头上又添了一道皱纹,以前他以为只有五官拧巴和额头小的人才会生抬头纹,这让他看上去离三十岁又更上了一层楼。离死亡也更上了一层楼。

  在岁月如梭这个问题上他所表现出的不仅仅只有抬头纹,自从他的母亲去世后,几乎每次梳头发都能梳下一大把,掉发量超过了生发量,当他再也不敢以头发乌黑浓密坚挺而自诩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年轻。

  现在路于心坚持每天饮酒,坚持每天夜跑,也坚持每天拿出藏在吧台下左数第一个抽屉里的影集翻看,就是跟自己的日记本常常放在一起的那本老影集,这已经成为了习惯。那些保存在塑封页内没有一丝破损的旧照片如此鲜活,一点旧照片该有的样子都没有,仿佛其中有些人还活着。

  这六年活的太快了,连白驹的影子都不曾见过,他的六年是没有灵魂的六年、差点让他垮掉的六年,最不值得惦念却始终惦念的六年。六年前他不曾想过离开滕都,八年前他不曾想过自己会离开那张缺了角的课桌,十七年前他不曾想过会永远离开那条生满槐树的二里长街。

  一切似乎都过得快了些,又实在太慢了些。

  喝着卖给低价客人的廉价咖啡,他额头上横亘的皱纹更深了,每一道都藏着血与骨灰,与他铁青色的胡渣一样,永远都抹不掉、刮不完。

  路于心的那个特殊时期,也就是他的独立日记里记载的第三部分时期,权且可以称之为“早熟的中年过渡期”,那是他独立的人生时期,当时的一切都表现的很混乱,混乱的季节,混乱的城市,混乱的人际关系,还有爱情。总之,在他独立人生的日记本里,那是最混乱、最模糊不清的一部分。

  那个时期开始在2011年滕都的夏天,2011年是人们为谣言中世界末日做最后倒计时的一年,对路于心来说算不上什么开始,却完全称得上一种结束。

  与他的年少时代密不可分,那是个被花脸雪糕、录音磁带和手柄游戏所充斥的膨化时代。

  凡事都有前因后果,路于心曾经不信命运,但后来才明白命运是隐匿在身体里的恶魔,当你即将腾空时化作千斤坠,当你落井时又化作救命索,它总有办法让你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有时他会想,如果不是路静虹女士带他离开澜溪来到城市生活,可能他一辈都尝试不到吃花脸雪糕吃到腻的感觉,离开二里长街时他才十岁,因为街口小卖部两毛一根的冰棍曾有过不想离开的念头,但很快就消失殆尽了,因为城里的花脸雪糕比硬邦邦的白糖冰棍好吃的多。

  他对澜溪的感情,也就仅仅只有那支很快被取代了的冰棍而已。

  关于澜溪镇,路于心不知道是何高人取了这个附庸风雅的名字,没头没尾的。那时他的名字还是陆沉,是他那个总梦想着成为作家的父亲起的。

  十岁之前的生活,对路于心来讲可以说是是生命中“业”的开始。那是他命途多舛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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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陆家住的那十年里,对他讲话最多的是陆老头,而陆老头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你妈这么瘦这么矮,长大了一定随你妈,天生一副贱相”、“你就是不如你妹妹听话懂事”、“我不喜欢孙子,我喜欢孙女,你爹为啥没把你生成女的”之类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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