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脑浆崩裂,血液溅在石墙上,冒着丝丝热气又很快结冻。
老喜把兔子扔在地上,兔子脑袋渗出的血液染红了大片的雪,这些红雪在白雪的映衬下更显得妖艳。
血液凝固,老喜把兔子搭在肩上,带着两条家犬离开。
大山又恢复了沉睡。
阳光倾斜着洒进村子。
老喜哼着小曲,踢趿着发湿的棉鞋,走回村子。
正在打扫积雪的老槐叫住了他,掏出烟袋:“老喜,来,抽一口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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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喜掏出自己的烟锅,在老槐的烟袋里狠狠的剜了一锅:“怎么?又想吃肉啦?你家里不是养了一窝兔子吗,宰两只呀”。
老槐讪笑着:“你晓得,这窝兔子要留着过年呢。全村谁比的上老哥你,隔三差五就能吃上野味”。
老槐划了一根火柴,点燃了老喜的烟锅:“晚上我带瓶二锅头,咱俩整点?”。
老喜咽了一下口水,竖起两根手指:“村里你酿的酒最香,就是太抠,晚上带两瓶!”。
晚上,深蓝色的天空,稀稀落落的洒落着雪粒,扫了一天雪的村民早早钻进被窝,村中又归于沉静。
两瓶酒很快下肚,送走了老槐,收拾完残席,老喜正要睡觉。
突然,屋外的两只家犬狂吠,吠声高亢,一声急似一声。
老喜看了看屋外,自语道:“这贼真会挑时候”。
老喜卸下一条凳子腿扛在肩上,晕晕乎乎的走到院子,他发现,院门大开,院门昂首站着一只狐狸一般大小的兔子,兔子浑身乌黑,它前爪扑地,缓缓前移,动作根本不像兔子,更像一只捕食的野狼。
两只家犬或许听到了老喜出门,它们的胆子大了,前爪也变为扑地,不再后退,而是冲着兔子不断吠叫。
看到老喜,兔子冲着两只家犬,挑衅的勾了勾耳朵,扭头跑向了远处,两只家犬不等老喜的命令,跟着追了出去。
老喜想要喝止家犬,但已晚,他想要追出去,但是脚步摇晃摔在地上,等他爬起来的时候,他发现,院门口,站着两只同样有狐狸那么大的兔子盯着他。
老喜死了,是被冻死的。
他的尸体旁边,躺着他的两只家犬,两只家犬的脑袋开裂,他家院墙上那一滩血液怎么看都像一只正在跃起的兔子。
显然,老喜把他的两只家犬当成了兔子,他摔死了他的两只家犬,而他也耗尽了体力,醉倒在雪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老喜死后的某一天晚上,老喜儿子做了个梦,梦中老喜向他哭诉:“我不想去老槐家,老槐家又脏又乱”。
第二天,老槐家的兔子下了一窝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