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雀唤她,“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好戏在后头呢。”
洞房之礼,七喜哪里看得下去。
王招匀登基,年号景历。
景历二年,新帝染疾,不治身亡,传位幼子王澈,皇后垂帘听政。
见七喜睡在树上不作反应,绿雀喋喋不休,继续道:听闻坊间传言,王招匀登基以来勤于政务,闲时也只是翻看书籍,几本闲书已翻到软烂,唯踏足后宫两次而已,纳的妃子皆晾在后宫,见也不见。众人猜测,新帝怕是不喜女色,结果,你猜如何?
七喜嗯了一声,敷衍问,“如何?”
绿雀在树下踱来踱去,宛如茶馆里的说书先生,“王招匀驾崩过后,去收拾遗物的公公自龙枕下摸出一本艳书,不喜女色,却枕藏艳书。偏偏那书又很新,不曾怎么翻动,你说是为何?”
七喜一僵,嘴里泛苦,不知作何回答。为着这本书他同她翻了好几日的脸,从护国寺移驾回宫,却未丢弃。
这是为何?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