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军中老阿姨做 我和公司戴阿姨(完) 我摸张阿姨脚中间的东西

　　午饭在食堂吃的有点多。也不是什么好菜，就是普通的豆角和豆腐啥的。主要是饭打多了一点儿，浪费不好，就强迫噎了下去。

　　饭后，没上楼，沿着街边儿了林荫路走走，俗称“消化食儿”。

　　没溜达多远，就闻到空气里飘过来的焦香味儿。不用细品，就知道是烤苞米的味道。

　　以前似乎说过，我这俗人对几种吃食儿是没有抵抗力的，比如烤肉串，方便面，香瓜，烧苞米……

　　在喝咖啡的某些人看来，我是粗人一个！好吧！我承认！

　　寻着烤苞米的味道，在前面的街口，就发现了一个流动的小摊儿。其实，很简单的——小三轮车上，支了个小炉子，烧了碳的，覆上炉箅子，有几只拨了皮的苞米在烤。

　　我走近的时候，没有看到主人，苞米安静的像午睡的孩子，偶尔放屁样“嘭！噗！”几声，那是有玉米粒烤熟爆裂的表现。

　　凭我的经验，这时候，就要翻动一下了！不然，会烤焦的！

　　可是，对面的红灯变绿灯了，摊主还没有回来。甚至，有两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问我，“你这烤苞米怎么卖啊？”

　　我摊摊手，无奈的笑一下。她们就羞怯的捂着嘴跑掉了。知道是问错了人！其实，我也想知道，这是谁在烤苞米啊？都这样了，也不过来弄一下，难道是要让它们焦糊掉吗？

　　我终是不忍心，跨上两步，蹲在马路牙子上动手翻动起玉米来。

　　半熟的苞米很热，有些烫手。我聪明的捡了几片剥脱掉的叶子垫着来翻动，还好些。

　　我开始四下找寻摊主。我知道他（她）一定不会走远，可能去买水了吧？或者去买午饭了也不一定。附近的街上，小吃店很多，那人在哪一扇门后呢？

　　路对面站点附近坐在马扎儿上闲着看风景的那个老头儿我认识，是多年前的一个卖报人。我很想走过去问问他:这烤苞米的人哪去了？我猜他一定知道。

　　可是，我怕他啰啰嗦嗦的讲不清，再耽误了时间。这苞米怕又是要糊掉的！

　　于是，我决定就好人做到底吧！甚至把近旁的方凳拉过来，坐了。俨然，我就是个标准的“烤苞米的”！

　　过一会儿，我看到一个老太太径直走了过来。手里拿了几片黑色的截断了的废旧自行车外胎。

　　很明显，她是从身后的修自行车铺里索要的！我知道，这东西易燃，是用来引燃炉火用的！

　　她快步走过来，本来就很瘦小，近了，就更见佝偻和沧桑。她灰白的头发和满脸的皱纹，让我想起中学课本里的“刘姥姥”。对，就是那个进大观园的“刘姥姥”。

　　她没什么表情，甚至，对被吹乱的头发也懒得理一下，尽管阻挡了视线。

　　她熟练的开始整理烤了半熟的玉米，她不用戴手套也不用钳子的，当然，也不像我那样笨拙的用苞米叶子垫着。她就用一双手，一双不再纤嫩的手，去直接在炉面上工作——稳定且娴熟。

　　我在那一刻，突然有点茫然，像一个莽撞的人，误入了别人的庭院。为了打破尴尬，我站起来，把方凳挪到阿姨的脚边。可是，阿姨并没有坐。

　　我问，“阿姨，这苞米多钱一穗儿啊？”

　　“四元。”

　　我随手指了一只烤熟面积最大的，说，“我要这个。”

　　她“嗯”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这时候，过来一个中年妇女，提了很大的一个塑料袋，里面明显是些袜子，裤头之类的纺织物。她问“有烤熟的吗？”

　　老人冷冷的答:“没有！”

　　中年女人有点失望，我明显听到她的叹息声很重。她弯腰，要提起大包裹继续前行。

　　我忙说:“你等一下，大概五分钟就好！”

　　她迟疑一下说:“我赶车的！”

　　我说:“把我定的那个给你，大概两分钟，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