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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把我叫到他房间做到腿上 同桌把我带到没人的地方做

来源:作者:时间:2019-07-03 08:53:29点击:

  在好几年的时间里,我都觉得,离开一个可能没那么喜欢自己的朋友,是让自己安全的行为。

  我没有想过的一系列问题是:

  对那个女生而言,即使她很好的朋友一直在说我的坏话,她还是一直都在和我一起坐车回家;即使她很好的朋友一直在说我的坏话,她也还是愿意对我说:

  “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像xx说得那样坏的人。”

  在那个冬天的傍晚,她最想告诉我的,也许仅仅只是:“我觉得你很好”。

  在高中毕业后的时间里,我和高中的同桌还在继续地联系。

  我们终于都告别了“自己给自己添堵”的青春期,进入了“生活主动给我添堵”的成年时期。

  接下来的几年里,常年和焦虑搏斗的我,终于稍微掌握了情绪自理的能力;而本来率性潇洒的同桌,则在繁乱的生活里稍微显得左支右绌起来。

  更多的时间里,我们开始互相打气。

  在我最消沉的时候,我会买高铁票去他念书的城市,在他们学校的食堂里吃早餐,听他花式吐槽最近的生活。

  尽管在去程的高铁上,我还是常常会想起那个被丢掉的抱枕,隐隐担心他只是出于客气,而并不真的想要招待我。

  但在回程的时候,这种担心总是会烟消云散。

  终于,我确信了这是一个“我可以去的地方”。

  而拥有一个“可以去的地方”,对我而言,实在要比“送出的礼物不会被对方丢掉”,重要太多了。

  总感觉高中毕业没多久,我们就又大学毕业了。

  我们北方人是很难记得出门带伞的。大四的梅雨季节,同桌在上海实习,两个月买了十一把雨伞。

  毕业之后他去了杭州。下高铁的时候他发微信给我:

  “我靠,杭州也下雨了。而我竟然把所有的伞都留在了上海。”

  想象着他在火车站买第十二把雨伞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口接上一句:“太真实了。你高中毕业的时候也把我送的抱枕留在了教室。”

  很长时间没有回复,我以为他已经忙着赶路去了。突然又收到了一条:

  “我毕业之后过了一阵儿才想起忘了拿那个抱枕,但当时已经找不回来了。”

  “后来我每年生日的时候都会想起那个,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怎么跟你提这件事。”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对于这件事,他也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一面。

  已经过了四年了。连我自己都差不多已经接受了“这就是一位活得比较潦草的直男”的设定,觉得他弄丢我送的礼物是一件很好理解的事了。

  但就是这位“生活潦草”的直男,四年里的每一个生日,竟然都会苦恼一遍怎么跟我解释。

  当时我想,足够了。

  知道他有在想这件事,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在很多感到受伤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月亮的背面。

  月亮是一个球体,它一边围绕地球旋转一边做自转运动。在这种双重的转动之中,有一半的月球表面,永远都在地球看不到的背面。

  在地球上,我们只能看到月亮明亮、皎洁,但不知道它有不被看到的一面。

  我曾经认为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也像是这样,被展示出的总是和谐与快乐的一面。

  人们会一起在车站等车,在一张圆桌上热闹地吃饭,拍充满笑容的大合照发朋友圈,用各种各样的形式共享欢乐。可谁也不知道,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不满、轻蔑和满不在乎。

  会被我“记仇”的那些时刻,有很多都是我大失所望、深感受伤,自以为看到了“月亮的背面”的时刻。

  但在不断“记仇”的过程中,我开始觉得,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具有的不是正面和背面,而是相互并列的很多面。

  就像我和我的同桌,我们啦度的快乐潇洒的高三时光是一面,毕业后被丢在教室里的抱枕是一面,多年来的彼此打气是一面,他漫长的、不知如何对我开口的歉意,也是一面。

  有哪一面比其他面更加重要吗?从理性上说,我认为是没有的;但从感性上说,我渐渐相信,积极温暖的那些面比消极疏离的那些面更加重要。

  如果让我回到和初中同学一起等车的那天,我想我还是会因为她透露的那句“xx说你讨厌”而感到稍稍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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