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寡妇的私密日记 玉米地里的寡妇张大柱
这时在一边没言语的朱芬搭话了,"你赶了他的羊,也没告诉他一声,他不得起诉你偷他的羊啊。"
"他不能起诉,我跟他结婚了,还有结婚证呢,离婚的话,这羊也有我一半呢。"
"人家这羊不是你们结婚以后买的,是人家的婚前财产呢,你才跟人家结婚不到一年就跑回来了。我觉得好像不能给你。"张大柱也搭腔说。
"这羊我就先放着,那个老头如果想要羊的话,就给我钱,不给钱我就不给他羊。"陈大冤媳妇用掉着线的眼睛看了一下屋里的老娘们,然后说。
这时不知哪里冒出一句:"你们看看,这屋里差不多都是姥妇呢。"
屋里人都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的,哄堂笑了起来。大冤媳妇青紫色的牙龈也露出来了,一群老娘们嘿嘿的,哈哈的。差点儿把陈大冤家的房盖给掀起来。
然后陈大冤媳妇指着赵军媳妇说:"你咋也回村里了呢,你不是跟刚出监狱的三小叔子搭伙了吗,你们俩个不是去山东打工了吗?"
"哎,别说了!那个虎三子,没白天黑夜的折磨我。好险没打死我。我就跑回来了。把他扔山东了,说不上啥时候还得进监狱去!"赵军媳妇用手摸着秃了的头顶说。
"咋整的,头顶咋秃了呢?"陈大冤媳妇指着赵军媳妇的脑袋瓜子说。
"都是那千刀万剐的虎三子给薅下去的,一打我就薅头发往墙上撞。"
"哎,这个虎三子坐了三十年的牢,出来也没学好。"大冤媳妇感叹着。
"赵军活着的时候,把赵大嫂都宠成娘娘了。没想到刚四十出头就死了。白瞎这个人了!"朱芬搭茬说。
"朱芬,你不是找个挺有钱的人吗?咋也回来了?"大冤媳妇冲着朱芬问。
"人家当时真的给我十万块钱呢,我都给老虎(朱芬的儿子)了,他要跟媳妇出去做生意,结果赔了,我总跟人家要钱,把人家要烦了,说我是奔钱去的,不是奔他这个人去的,就这样拉倒了。"
接着,屋子里出现了一阵短暂的沉默,谁也没说话。炕越来越热,原来坐在炕头的张大柱,被烫得挤到了炕梢,坐在大冤媳妇身边。
"小辉,就你哪里也没动,一直在村里种地了,现在种多少地了?"
"一百多亩地吧,村里年轻的都出去打工了,这些地有自己家的还有承包的。"
"这些地你咋种的呢,还没个男人,肖林都死六七年了吧。"
"嗯,可不是咋地,一晃六七年了。现在种地也不用铲不用割的,好种!"张大柱笑着说。
"我看咱们村的村长看上你了!谁让你长得好看呢。而且还能干。"赵军媳妇连笑带闹地推了张大柱一把。
"赵大婶儿,你可别胡说啊,要是让村长媳妇听去了,我在村里可没法呆了。"张大柱红着脸嗔怪着。
"啥时候了,都快十二点了,回不回家了?"不知谁喊出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