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航亿苇链接:http://www.jianshu.com/p/079215f07966來源:简书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香草的爸爸走后过了一个月,来了何会晴。何会晴见了我,就明确告诉我:“我是香草的爸爸派来的,也是香草的朋友。我要来查香草的事。”原来,她是香草爸爸手下的一个女警察,后来我还知道她毕业于警察大学。何会晴和香草两家也是世交,弄清楚香草的死因,也是她义不容辞的义务。同样是做调查,何会晴和香草的爸爸做法完全不同。她完全掩饰自己的身份,并且和我说好,对外声称是我的新女友。没多久,她就成功到香草原来工作的公司找到工作,做了总经理秘书。
我本来不太愿意和我的朋友来往了,因为我发现自己出了事,他们谁都帮不了我。但在何会晴的要求下,我重新把朋友叫起来一块玩。一天,郑渠突然叫住我,问我:“你的新欢怎么回事?她怎么拿针刺我?蒋春森也挨刺了。”
我质问何会晴,她说:“瞎说。谁刺他们了?”
我当即打电话给蒋春森,问他挨刺了没有,他做了肯定的回答。
“你究竟在干什么?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对何会晴叫道。
“你嚷嚷什么?我是刺了。实话告诉你,你的朋友,我都要刺。”她说。
“你弄他们的血,偷偷去化验?”我恍然大悟。
“你小子不笨嘛。怪不得香草对你死心塌地。”
“你不要再提她!他妈的!我被她弄成这个样子,简直做了一场噩梦!”我突然三尸暴跳,发起无名火来。
“你怎么了?不是你心里有鬼吧?”
“我心里有鬼?!你怎么不问她呢?她怀了孩子,父亲不是我!她躺在我怀里吃了安眠药,让我早上起来发现抱着她的死尸。你如果是我,那是什么样子的感受?你说!”我越说越气。
“你怪她?!她已经死了,你怪她吗?!”
“那我该怪谁?!”
“我们这不就更应该找出事实的真相吗?”她说着,握住我的手,轻轻地捏了一把,带着安慰的口吻说,“说真的,也真难为你了。”
或许是一种突然的冲动,我猛地把何会晴往我怀里一拉,准备亲吻。她一下子就从我身上挣脱出来,并且跳起来,三下两下就把我打得趴在地上。我的脸被她踩到地板上,牙唇被磕坏了,嘴角流出血来。
“你还敢那样轻薄吗?”她厉声问我。
“不敢了!”我哀声求饶。
她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看到我嘴上流着血,她让我坐到椅子上,迅速跑去浴室拿了毛巾,为我擦脸,又要我把嘴巴张开给她看。“你没事吧?”她的口气轻柔多了。
“没事。你一会儿像个母老虎,一会又像个羊妈妈。”她是属羊的,我随口说了这句话,自己立即紧张起来。怕又惹恼了她。
“你还敢油嘴滑舌?!刚才真该坏了你这张臭嘴。”她说的时候恶狠狠的,随即又笑了。
我吓得吐了吐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