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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朋友在客厅要了我 老公和他的朋友一起睡我

来源:作者:时间:2017-11-10 23:34:13点击:

        有没有孩子我也并不特别在乎。有些人还一辈子做丁克人,不想要什么孩子呢。我主要是觉得和香草在一起,有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到底什么样的感觉,我也难以说得明白。春天的细雨下个不停,变成了长江三角洲的梅雨季节,所有美好的印象,就渐渐有些忧郁起来了。香草还像粉嫩的鲜花一样,在房间里唱着十五岁的歌。可是同一首歌听了一百遍之后,我就有些厌烦了。我很想我们之间能够发生一些事,哪怕是突然大吵一场,但这在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们就像深山沟里面的小池塘,四周的高山峻岭挡住了南来北往的风,让我们只能面对静如止水的生活。

        我们平静的生活之中,只有依靠朋友的喧闹才能让日历上留出一些记忆的符号。有一个星期天,我和香草在家里没有事做,就爬到床上去折腾起来。和香草做爱,不特别好,也不特别不好。就像在小河里捉鱼摸虾,只要做足了事前功课,总能有些收获。那天,当我们戏水戏得有些欢快的时候,门铃却响了起来。我们的事没有做完,一条鱼正在眼前卜嗵地乱窜,香草已经开始了呻琴。这样,我们都不愿理会门铃声。门铃却还是在不停地响着。我说:“真讨厌。”香草只是笑嘻嘻地抱紧我。门铃声终于停了,我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成了一堆烂泥。香草看见我很失落,就努力使用浑身的手段,让我的雄风再起。鱼终于抓到了,我们躺在床上疲倦地喘着粗气。这时,门铃又响了。

        是徐恩茂与郑渠。

        “我就说你在家里。”郑渠抢先说。

        “嫂子呢?”徐恩茂问。

        “肯定在床上。”郑渠大声地说,“你们也太久了吧,害得我们在外面足足等了两个小时。”

        “我们以为你们出去了,去了超市。今天嫂子生日,我们买了蛋糕和红酒。”徐恩茂说。

        我自己都忘记了香草的生日。后来郑渠说,是徐恩茂先想起来的。我很感激徐恩茂。幸好来得及,我借口到市场买菜,借道珠宝店买了一条手链做了香草的生日礼物。晚上我把手链戴到她的手上,她激动地抱住我,给了我深深的一吻。

        “你们俩亲热,到房间里去,好不好?”郑渠乘机取笑。

        香草不好意思埋下头来。

        “嫂子!”徐恩茂端起酒杯,像是要说什么话,又说不出来。

        “来,我们祝香草小女孩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永远十八岁!”郑渠帮徐恩茂圆了场面。

        逮着机会,郑渠悄悄对我说:“徐恩茂就是乐怪的。”

        “他就是那个样子的。”我不以为然地说。

        我一直说要和香草去她家里。但和结婚的事一样,说了也就说了,从不付之于行动。其实,去她家和结婚是必然要联系在一起的。我带过她去我家,我父母对她都很满意,催促我们早点把“事”办了。如果去香草家,这个问题就一定又会提起来。由于结婚的念头被埋到地下了,而我又不想把这事翻出来,所以我只好蒙起头来,把一双大脚插到屁股上走路,将这事绕过去了。

        香草自己不太愿意回家,也是一个原因。

        当初她来广东,家里人就全力阻止,但她还是坚决地过来了。后来她与我相识,进而同居,她就特别害怕父母知道这件事。给家里打电话,她都要我走得远远的,怕我的声音传过去,让她父母发觉了。

        “我们的事迟早要让你家里人知道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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