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父亲一听,火冒三丈,不问红黑,回去就把他母亲打了个半死。
做家教时干了学生母亲 学生单身母亲引诱我上了她的床
气得他母亲真跳进门口塘去寻死,不是大家去拉他,他母亲还真淹死了。
后来一对质鬼毛影子都没有,全部都是他编出来的,都是他怕打,货他父的,“这么个细仔,这样货死人,长大了怎么办?”
他父亲又把他打了一回,让他跪了一天,不是他外公外婆赶来求情,他父亲还不知道会把他怎么办。那时他还只有八九岁,货起人来就有这等本事了。
货儿被他父亲打了一顿之后,乖了几年,他还发愤读了几年书,考上了师范。
师范毕业后回农村一个中学教书。尽管这样,他大货本性还是改不了,正如狗改不了吃屎一样。他在学校教书时,自己有了堂客,还要偷偷摸摸跟别人女人搞暧昧,结果这事还是被别人老公知道了。别人叫人来打他,把他打了个半死,他都不敢还一下手,屁也不敢放一下。
最后听说还是老校长息事宁人,怕传出去影响学校名誉,私下里叫他花了钱,写了保证书,才把这事给平息下来。
那几年学校兴个什么聘任制,校长聘班主任,班主任聘老师,大家都知道他的德性,结果没人聘他,他就落空了。
他就天天去找校长纠缠,闹得校长天天躲他。有一回,他不晓得在哪里喝酒喝多了,发酒疯,找校长打架,老校长吓得躲开了。他就搬个大石头去把校长家的大门,打了一个大窟窿。
老校长哀求他说,大家都不聘你,叫我怎么办。最后校长闹不过,给他在学校找了个门卫搞了一年。
也是他命大,该有一些造化。第二年市zf搞个什么双调双考,他搞到信息后偷偷复习了半年,人又聪明,结果一下子让他考上了。
老校长怕他,巴不得他早一点离开学校,上面来调查他时,帮他说了一大箩筐好话。于是他被正式录用了。
他就被组织部调到某镇搞副科级干部,分管城建卫生。一上任他就神裸死了,不信,大家就看他走路的样子,一双腿像蚂蚱腿一样,走起个路来果弹果弹。
有一回,我去他那个镇办事,在路上碰到他,因为是小学初中同学,又是一个屋哈的,就没有在意,在大街上喊他大货的绰号,结果他眼皮都没翻我一下,就仰着个头在我面前果弹果弹的走了,像不认得我一样。气得我一个半死,骂他不认人。
又有一回,我又到他那个镇办事,在大街上又碰到他了,这回我接受了上回教训,老远就喊他某某镇长。结果大家说怎么回事,他一高兴竟然还拉我跑进路边餐馆吃饭,好酒好菜叫了一大桌,还叫了好几个官儿来陪我,向领导们介绍我是他同学,在市某某局当某某科长。
其实我是个农村小学老师。
他又叫来餐馆老板,说喊两个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来喝花酒,
结果那天我高兴,一杯一杯接受这么多领导和美女的敬酒。酒杯晃荡之中,我就看见他肉痳的伸手去摸女服务员的乳房和屁股,并且还笑着对其他官儿说,“一个乳房好肥,一个屁股好大。”
在大家的笑声中,在我的羡慕中,那天我就喝多了酒。
最后,吃好喝好之后,他就喊来老板,说画字。我看他在发泡上大笔一挥“招待市某局某科长用”后,也没有给一分钱,就一边剔着个黄邦邦的牙,打着饱嗝,一边带着我和大家一起出门了。
临出门时还拍了一下那个女服务员的屁股,对她说,“有事情可以找他帮忙解决。”
餐馆老板在门口对他点头哈腰相送,说“欢迎领导下回光临。”
他就昂着个头对老板说,“把餐馆卫生搞好啊,要不就要你餐馆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