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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记者的开放人生 女记者丁洁第一次的堕落

来源:作者:时间:2017-06-20 15:12:26点击:

   一个女记者的开放人生, 女记者丁洁第一次的堕落 !那年秋天,我大学毕业,去中西部一家报社做实习记者。因为是新手,我只负责结婚启示和讣闻栏目。平淡如水的日子里,我对,我对那些冲锋陷阵的无冕之王羡慕不已,尤其是每月获得"最佳记者"称号的同事,他们的经历充满了刺激和惊险,与我的工作大相径庭。

  一天下午,讣闻专线的电话铃大响。"你好,我......要发一个讣告。"对方口齿似乎不太伶俐。

  拿出记录本和笔,我机械地问:"逝者姓名?"做了两个月的讣闻,我已经驾轻就熟。

  "乔.布莱斯。"

  我有种异样的感觉,他和其他发讣告的人不同,态度不是悲伤,也不是冷漠,而是一种说不出的迷茫和绝望。"死因?"我又问。"一氧化碳中毒。""逝世时间?"隔很久,他才含混不清地回答:"我还不知道......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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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光火石之间,我猜到了答案,但仍故作镇定地问:"您的姓名?"

  "乔......乔.布莱斯。"他的声音显得疲惫不堪。我知道毒气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虽然有思想准备,但我的心还是狂跳不止。我一边向同事做手势,一边竭力保持冷静。

  一个编辑向这边走来。我示意他不要说话,在笔记本上颤抖地写:"那人要自杀!!!"编辑马上会意,抄下来电显示上的号码,用口型告诉我:"我去报警。"

  "我还需要一些信息,您愿意帮助我吗?"我用最甜美、最温和的声调对乔说,想让他在线上多呆会儿,保持清醒。但乔的回答越来越难分辨。我闭上眼睛,想像自己坐在乔对面,集中精神听他说话。同事们安静而焦急地看着我。

  突然电话中一片死寂,乔好像昏倒了。我攥紧拳头大喊:"乔,醒醒,我在听你说话。"然后我听到警笛声,救护车声,敲门声,随后是玻璃破碎的声音救援人员终于赶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是警察。谢谢你及时报警,病人没有生命危险。"我的泪水决堤而出,兴奋地大喊:"有救,还有救!"顿时掌声、欢呼声从编辑部各个角落传来,我们一边擦眼泪一边互相拥抱、握手。月末总结会上,总编宣布本月的"最佳记者"是我!太不可思议了!看到我惊讶的神情,一个资深记者说:"你当之无愧。如果那天是我接电话,我肯定不会注意到乔要自杀。""可我什么也没做,我只不过听他说话......"

  那位记者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然而,倾听是多么罕有的美德啊!"

  我上学那会儿,凡事都要表个态。比如进了新闻学院的门,头一件事就得说清楚:你想做什么样的记者?

  呃,这问题让我一愣,半天没言语。这一犹豫不要紧,气得我的导师直哆嗦。他是在伊拉克战争爆发后第一个冲进战区的中国记者,连防弹衣都没穿好。就奔赴巴格达了。任何没有立刻振臂高呼“我要做好记者”的反应,都不是他要的正确答案。

  于是,这个问题一直猫在我的心里。两年前的冬天,我一个人跑去政局动荡的中东,那时候的埃及蔓延着一场因大规模反zf示威游行引起的骚乱。在距离时代变局最近的地方,我成了一个实习记者,揣着采访本和录音笔,一边采写新闻稿,一边继续寻找答案。

  现在回想看来,那时的感觉就像是咬到一块同时涂抹了迷人和恐惧的夹层饼干。我常常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向外看,抬头是波光粼粼的尼罗河,对岸的古老金字塔巍然不动,低头是荷抢实弹的士兵,坐着坦克在楼下来回巡逻。挥舞着拳头的示威者砸了马路对面的超市和花店,他们高声呼喊着口号离开,地上只剩下被砸碎的玻璃,打翻的牛奶和踩压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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