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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祭 清明祭先贤古诗找一下

来源:作者:时间:2017-04-04 18:03:41点击:

  春天在四月里总是突变式的。昨日乍寒乍暖,今日却碧空万里。阳光灼人。昨日还略显孤寂的群山到了今日却花团锦簇,一片绯红。青了山川,绿了原野.刹那间,鸟鸣啾啾,溪水潺潺,一切都变得那么新奇,那么热闹。蜂飞蝶舞的世界里正呈现出一场花的盛会。

  马路上人群繁忙起来,鼎沸起来。来来往往穿行着南来北往回乡祭祖的人。他们走得急切,走得匆忙。把一切对亲人的思念和感激,愧疚都幻化在这花花绿绿的清明吊子上。当他们莉在坟头为逝者烧上一叠纸,点燃一对蜡的时候,那份对逝者的歉疚和怀念的思绪将随着那袅袅薄烟飞向远方,飞向一个新的憧憬和对未来的美好祝福。每祭奠完一座坟头,看着那长长的清明吊随风摇曳,心中就多了一份慰藉。

  清明节是一个古老的习俗。因为过了这一天,世界开始孕育新的生命,繁忙的春耕也就从这一天开始。因为气候的变化,让泥土变的又松又软,不干不湿,正好播种。无论再忙,清明节总是要放下来过的。最早人们剪上纸人纸马,有的用钱凿子将白纸打成圆形的方孔钱,提上酒肉、香烛走到坟前,将白纸钱满山一撒,或者将白纸剪成三角形,在每个坟缝里压上一小块,俗称“满山白”。而清明吊子则传说是阴间人的伞,因为清明前后正是阴雨连绵的季节,而逝者要赶赴扬州做买卖,拜访菩萨赵公明,保佑在阳世的子孙财源广进,没钱可不行,因而就有“挂青”这一习俗,绵延几千年而经久不衰。

  小时候每逢清明节,我家可忙活啦!天还没亮母亲就起了床,洗洗刷刷地搞个不停,将屋里屋外打扫的可谓是纤尘不染,连老写字台都要擦的明光亮展。然后从楼上的横杆上取下一块腊肉用心细细地洗,放在锅里煮。又把家里仅有的菜都炒上,还要熨上一壶滚烫喷香的拐枣酒。而父亲则帮母亲洗好菜后,拿起剪刀趴在桌子上左一剪子右一剪子剪清明掉子。等父亲做好清明掉子,母亲就找来一个碗,放上一块煮得油涔涔的肉,让我提着酒和肉和父亲以及两个伯父给祖坟挨个坟头烧纸挂青。父亲则忙着挂清明吊子。伯父忙着叩头点香辣,给每个坟头倒上一盅酒。我们都跪到直到火纸完全烧完才离开,父亲说只有这样做才算虔诚。而我却更欣赏那坟头上五颜六色的清明吊子。每次祭奠完祖坟,村里的几位在附近祭祖的老人总被父亲邀请到家里,围坐在炒好菜的方桌旁,和伯父等划拳碰杯享受着母亲拿手好菜的美味。那个时候清明带给我们的倒是一种祥和,快乐和父辈们相聚谈笑风生的幸福。

  父亲在一所小学教书,每天起早贪黑,从来没有耽误过。我只记得有一次快开学了,我死缠着父亲来到他们的学校。只见房子破旧到不能再破旧了,屋内又黑又暗,几张破破烂烂的桌子稀稀拉拉的点缀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一只乒乓球大的蜘蛛从布满蛛网的屋梁上垂下来,吓得我瑟瑟发抖。父亲总是利用周末独自一人爬上那摇摇晃晃的梯子,一匹娃一匹瓦地将漏的地方补上。还亲自将教室里的桌子搬到屋外一榔头一榔头地修补,将裂开的缝补上。又一铁锹一铁锹将坑坑洼洼的地方挖平,再挑水泼洒匀净,再用杖子杖平,这才基本像住户人家的屋子。父亲在这样的小学一呆就是一辈子。闲暇时,他总是在地头修筑梯田,平整土地,我家现在大部分田都是那个时候父亲修的。有的光田坎就有一两丈多高。父亲常教育我们说:“人贵在知足”。当时我们什么都不懂,我现在懂了。

  母亲有一手好针线活,家里的枕头都是她绣的。上面的图案构思精巧。而我们因为买不起布,母亲就自己纺纱织布,染色给我们做衣服,尽管我们姊妹五个,却没有一个冻着。邻里也没少占我母亲的光,邻居家里生小孩要做棉鞋就是常请母亲做的。姑娘出嫁总少不了要请母亲帮她绣枕头和作新鞋。母亲是有求必应,义务帮忙。像百鸟朝凤呀,牛郎织女呀,那些人物图案以及花草等栩栩如生,没有那个不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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