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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湿乖含着 卫生间里对着镜子做 爱夜 甜蜜h慎入

来源:作者:时间:2019-06-17 08:57:06点击:

  带着大金戒指的手竖起来两根手指,孟春衫知道,他这是同意了,要两成利润,于是赶忙答应。

  只差一步了。这个胖男人的上线就是韩父最器重的秘书――韩兴国。终于,孟春衫触到了漫天黑幕的一角。

  三年已过,白初逢出狱,带着一身伤疤,和一颗贫瘠的心。夏日阳光正暖,暖意满城,独独没有普照到这个荒废了大好时光的年轻人身上。

  白初逢回了家,推开门,白母的遗照摆在桌子上,落满了烟尘。白初逢只感觉脑子一片混乱,脸碰在冰凉的地上,起不来,已抽干了全身的力气。

  他今天出狱的时候还想着,他只是没了三年,可他还有母亲,还有他最爱的人,他可以做些小生意,从此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可就连这样的小愿望,苍天都不许给他。

  白初逢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扑到遗像前,想再好好看看那个为他操劳了一辈子的女人,忽然低头瞥见了两份文件,最上面那份是遗产分配书,留给了白初逢一百万动产。白初逢正好奇为何自家会有如此多的财产,就看到下面那份放弃治疗的同意书,签字人赫然就是孟春衫。

  白初逢没有流泪,口中却在嘶吼,像是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鼓风箱。爱恨也只是在一念之间,想捧在天堂的人,转瞬被打下了地狱。

  可他不知道,世上早已没有孟春衫这个人了。早在孟春衫开始复仇的第一天,她就改了姓名,化了浓妆,入了江湖。爱已成恨,故人以变。无论是白初逢还是孟春衫,都已找不到当初的模样了。

  当初在监狱,挡人的是玻璃。而今朝是一扇门,是再难跨过的天栈。

  孟春衫站在门外,听着里边的动静,早已不再悲伤,这本就是她一手筹谋的局,白初逢往后的和平安乐早已写好,坏人将会被绳之以法,如此种种,尽在掌握中,只是可惜这是见白初逢最后一面,往后再没有机会了。

  次日,孟春衫要去和韩氏做一笔最大的交易,各种证据已在手,只差瓮中捉鳖。

  白初逢打扫了房间,买了白母生前最喜欢的红色矢车菊,前往坟地纪念。

  孟春衫手下的马仔清点着货物,韩兴国因着和孟春衫很熟了,便问道“这回走那么多货,送哪啊?”

  昏暗的灯光下,孟春衫雪白的脸在烟气中若隐若现,再次深吸一口,漫不经心的回复道,“走边道,那边鱼龙混杂,很难管,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

  韩兴国闻言调侃到“你这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孤家寡人的,活的真是自在。”

  孤家寡人?孟春衫是有家的,不过正是被坐在对面的人毁去了而已。

  “妈,你走了,世上就剩我这个一个人了”,白初逢看着墓碑上母亲昔日笑颜,终于落下泪来。

  “嘀嗒”,孟春衫看了眼表,分针指到了十二,时机成熟。忽然间有人破门而入,警察冲了进来。瞬间,数十杆抢直愣愣的对着场子里的人。马仔们惊慌失措,脸在五彩斑斓的闪光灯的照耀下扭曲起来,他们鸟兽四散,四处逃窜。而孟春衫十分淡定,只是疲惫的闭上眼脑子里一片空白。今日之事,结局注定,已无退路。

  韩兴国理了理线,想清了始末,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且今天所运送的毒品数量之多,足以让在场所有参与此事的人抢毙。他早就怀疑孟春衫有问题,她升的太快了,可是巨额的获利让他铤而走险,最终一败涂地。

  韩兴国不甘心,他千辛万苦爬到今天的位置,因为一个无名小卒,毁于一旦。咬了咬牙,他将自己手里的抢举起来。

  “砰”的一声,正中心脏。孟春衫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窟窿,有点丑,感觉如果是少年的白初逢,应该会嫌弃自己,然后口是心非的来给自己擦衣服。渐渐的,血液的流失,让生命变轻,灵魂逐渐被死神剥离身体。

  墓碑前的红色的矢车菊迎风飘摇,妖艳凄美。

  据新闻报道,七·一二行动严厉打击了本市的贩毒团伙,抓获了韩父、韩国兴一干人等。行动完美结束,收获颇丰。数名警察表彰、升职。

  因为警方并不知晓是谁提供的证据,所以孟春衫的尸体也就同那些贩毒的人一样,物尽其用,被研究所抢去做实验了。

  英魂犹在,身体缺无栖身之地。

  白初逢还是缆身一人过完了一辈子,守着那所孟春衫呆过的老房子,守着孟春衫给他留的一百万。

  其实到了最后,无论爱恨,孟春衫终究还是他人生中浓墨重彩的一笔,他想起那个桃树下得小姑娘,那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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