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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太长了我坐不下去 听话全部坐下去就不疼了 乖听话 多做就不疼了

来源:作者:时间:2019-04-10 08:47:37点击:

  路边经过一个小男孩,我的心加快地跳,虽然我的表面没有丝毫的变化,可内心已经翻腾。那个小男孩也就保罗的年龄,他一个人在路边闲逛,边走边踢石子,脚上穿着崭新的皮鞋。

  ”小朋友,你在这干什么呢?“鬼知道我为什么要跑过去问他。

  他抬起头,我松了口气,根本不是保罗。保罗圆脸,小眼睛,鼻子不高,这点不像我,总是笑眯眯。可面前这个小孩精瘦如猴,眼睛大,像黑葡萄一般,咕噜咕噜转起来,真不知他在想什么。

  “关你什么事?”小男孩没好气地说。

  “叔叔关心你,怕你走丢了。”随便就编一个理由给他。

  “走丢就走丢。反正我也不想回那个家。”小男孩居然对我敞开心扉。

  “为什么啊?你就不怕父母担心?”

  “哼,父母整天就知道吵架,我都烦死了。他们这么愿意吵架,为什么不分开啊?”

  我的心忽然很虚。我同小倩也常常吵架,或者冷暴力,保罗是不是也这么想?

  “轰轰轰轰轰”,一阵嘈杂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听着很像小倩打呼噜的声音。每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她那时而刺耳,时而轰鸣的呼声,惊扰着睡眠困难的我,即使我们早就不在一个房间里,同睡一张床,可她刺耳的呼声,总让我不胜烦扰。

  我朝轰鸣声望去,哪有小倩,只是旁边工地里的搅拌机在工作。

  心情也忽然随着搅拌机乱起来。

  任由着小花拉着我的手来到她家门口,我的左手拇指居然在微微颤抖,那个可以改变命运的按钮,只要一按下,小花就是我的,我们将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难道这只是梦一场?我们所有的心理活动,都只是由脑电波转换成指令,发射到大脑皮层里吗?

  那么,娜塔莎医生给我注射的鬼东西里,一定有某种东西,牵引着我来到30岁。

  我的女儿刚出生两天,被抱回家。当然,她的妈妈不是小倩,是一个叫做李梅的女人。李梅是小花的好朋友,我们三个都是高中同学。李梅暗恋我很多年,小花出国后,我曾经沉沦了很久,几乎就要得忧郁症了,李梅经常来找我玩,她的心意我很清楚。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一次酒醉后,我把她当成了小花,李梅便成了我的女人。那是她的第一次,我则喝得太醉,不太记得了。

  之后我总躲着她,害怕她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李梅没有,但她妈妈找上门了。

  他妈妈说,如果我不娶她,她就去死,她在家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我跟着李梅妈妈来到她家,看着床上面如死灰的她,忽然很心疼,只说了一句:“我们结婚吧。”小花已经远走他乡多年,那道心口上的疤,就让它永远留在心口吧。

  婚后不久,她就怀孕,生了女儿。女儿叫做如花,我取的名字,李梅像发了疯一样不同意,说我心里还有小花。我不在乎,女儿在我心里,就像花一样,我是这么牵强地同她解释,她当然不接受。于是我和李梅从她还没出月子就开始吵,先是动嘴,后来动手,我一直认为同女人动手的人不是爷们,但是一直被她砸东西砸到头上起了大包,如果再不还手,恐怕活不到五十岁。原本我没想同她分手,可有一次我们开车在高速公路上,忽然吵起架来,李梅生气到忽然将车门打开,想要往下跳。我当时急得差点一脚踩刹车,可后面的车距离很近。我们倆人几乎就要成为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冤死鬼,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到晚上还一直流,也把同她继续一起生活的胆,彻底吓没了。

  在如花一岁的时候,我搬到外面同朋友一起租房子,李梅也勾搭上了同一栋楼的一个邻居,两人搬到一块去住了,她带着小如花,那个邻居带着自己的女儿,听说也是成天干架。哪有不干架的家庭?

  我碰都没碰左手食指的那个按钮,只是好奇为什么娜塔莎医生把我带到这里来。

  小小的如花刚学会走路,她趴在大床上我睡的那边,一动不动。李梅一个人坐在床边的地上,大声地嚎哭,地动山摇,整栋公寓楼都听到了。我怎么不知道她这么伤心?临走前那晚,明明是她把我赶走的。

  我们又厮杀了一场,她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说我心里从来没有她,只想着一个女人,一个抛弃了自己的女人,却全然不知道珍惜自己所有,老婆,女儿都是屁。

  “我就是想着她,我就是爱她,怎么着,不服气?”我一定是气昏了头,居然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那是什么胡言乱语,都是为了气李梅说的。小花都走了那么多年了,有什么可想的,李梅一直陪在我身边,即使是像急风骤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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