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作声的路扬突然出声:“我叫了代驾,这个时间,”他看了看腕表,“应该快到了,如果唐溪辰不想麻烦别人,那我就顺道把她捎回去吧!”
陈均有些着急,但转眼一想她一个人住的话就算胡乱说些什么也没人听到,便客气说道:“那就麻烦总裁了!”
唐溪辰等的就是这句话,都这个时间点了,她才不想赌气多掏几十元去打车,所以等代驾过来,她便迫不及待地跟着路扬离开了。
“爸,你最近,跟我妈的关系怎么样?”回家的路上,陈均装作不经意地问陈宜清,陈宜清握着方向盘的手猛的一紧,很快又恢复如常,笑着反问:“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我和你妈关系一直很好啊!”
陈均捏了捏有些发疼的太阳泶,闭上眼假寐。脑海里交织着唐溪辰说的醉话和刚才自己问父亲问题时父亲一瞬间的紧张,一声叹息在心里慢慢弥漫开来。他想,溪辰一定是知道了什么,看来他还得找个机会好好问问她。
唐溪辰这一次醉酒倒很安分,或者真如她所说,这个工作将她的酒量练了出来。
路扬瞟了几次唐溪辰,她都一直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睛瞪的大大的,没有犯困,也没有胡言乱语。这样安静的唐溪辰,路扬还是第一次见。就像一只拔了全身刺的刺猬,弥漫着淡淡的悲伤。
“师傅,麻烦您在前面的便利店停一下,我买点东西。”路扬让代驾把车停在便利店门口,很快拎了一袋子东西出来闪身钻进车里嘱咐司机,“师傅,麻烦您开慢点。”
“您的周总管今个儿怎么没伺候您呢?”唐溪辰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路扬诧异地看向她,身边的代价则一脸惊奇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转头专心地看着前方的路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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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其他安排。”路扬对唐溪辰突然间的大胆问话有些奇怪,再次看向她,她已经歪着头睡向一边了,而刚才那一句突兀的话,仿佛是她的梦话一般。
正沉溺在温柔乡里的周信冷不丁打了个喷嚏,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十点,这个时间点总裁应该不会再安排什么事情了,便搂着女伴,共赴一场巫山云雨。
睡梦中的唐溪辰觉察到一双有力的手臂抱着自己的身体稳健地走着,她呢喃了一声:“许安。”路扬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脚步停顿了一下继续向前走。唐溪辰迷蒙间又觉得哪里不对,许安身子骨一向孱弱,怎么可能抱得起自己,她猛的睁大眼,入目便是路扬冷峻昂扬起来的那张熟悉的脸。路扬觉察到怀里的动作,低头对上唐溪辰迷离的眼睛,唐溪辰慌张地把眼闭上,从路扬身边下来一溜烟跑去按电梯。
电梯里的气氛有点尴尬,唐溪辰暗地里瞄了几眼路扬,发现他站在那里纹丝不动,面上也毫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回到住处后两人也一句话未说各自回房间歇息了。主卧里的路扬破天荒的没有换掉外套,和衣躺在床上,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舍不得那个女孩子身上的气息。又或者,他从她身上看到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许安,你睡了吗?”唐溪辰洗了个热水澡,身上穿了一件卡通棉质连衣裙,仰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没有。”
“在干嘛呢?最近学业重吗?累不累?”
许安看了眼时间,23:45。“就那样,不说了,我睡了。”
唐溪辰吃了个闭门羹,心里哇凉哇凉,感觉比外面的夜色还凉。她一夜无眠,翌日倒是起的很早。有一个人却起的比她还早。
“我的衬衫干洗过了吧?好了就还给我。”出门前路扬装作不经意地问低头换鞋子的唐溪辰。唐溪辰恍然,咬了嘴唇不说话。路扬也不再追问,只说一句:“想凑车就动作快点!”
唐溪辰赶紧折回房间,拿了个手提袋就急匆匆去追路扬,急促的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特别突兀。
中午打过卡唐溪辰便拎着手提袋急匆匆去公司附近的干洗店,杜玫狐疑地看着她离去,问她要不要带饭她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