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上兄弟的老婆 老公满足不了叫来兄弟一起
老公的大姐,也有六十多岁了,啊,也是一个非常爱说的人,还好我与大姐相处的时间只有一个多月,要不然,我与大姐又得吵架了。实在,我学不会与大哥大姐这样的人相处,年龄差距是一个原因,大概也因为我们不是真正的亲人,相处起来总是不和谐。
老公的其他兄弟姐妹,最小的八弟,二姐,三姐,五姐,我与他们相处的时间都不多,但我不喜欢八弟这个人,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觉,就是不喜欢。二姐三姐五姐,我跟她们接触也不多,也是因为老公就那么一个称呼而已,她们也不常回四川,所以慢慢的,感觉关系就有点谈了。
老公与他的兄弟姐妹之间平时也很少联系,因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而且大家都分散在不同的城市,要相见,也是非常难。
有天中午,我正在吃饭,突然大美给我打电话,在微信时代里,肯打电话的,一般都是遇到火急火燎,烧到眉毛的事情。
我接起来问:“怎么了?”
她说:“你能现在给我家老杨打个电话吗?编个理由,看看,他究竟是在办公室,还是在外面?跟谁在一起啊?”
“What?”,我有点啼笑皆非。大美和老杨是我在法国就认识的朋友,前后回国工作。
认识二十几年了,这种闺蜜之间,互助式的套话,是当年没结婚,当姑娘,管用的戏法儿,今儿,这是怎么了?
我说:“你不总说,你们现在仅仅是同事么?姑娘啊,这态度有点政治不正确啊……”
大美打断了我的打趣,用一种冰冷到颤抖的声音说:“我觉得老杨八成是出轨了,跟他的初中初恋的闺蜜,现在估计正在外面开房呢,老天,但愿是我想错了。”
我听得出她声音里的濒临绝望的痛苦,赶紧正色地说:“这晴天大中午的!你别瞎想,我现在就给他联系。”
我先给老杨发了微信:“在吗?”
三分钟,他不回我,三分钟对于一只在热锅上的蚂蚁来说,已经是生命极限了。大美已经问了我几遍了。
我在联系人里找到了老杨的电话,拨过去,响了两下,还真接了,可还没等我说话,老杨先说:“大美让你打电话的吧?我就知道!25岁,她打发你来打探我,现在45岁了,还打发你来打探我……”
想打断一个已经疯了的中年男人,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老杨把二十年来,我持续插手干涉他夫妻事务的斑斑劣迹,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往外倒。
我只能苦着脸,等他说完,这时候,电话里有个女生说:“哎吆,杨远舟,汤都冷了。”
声音不算娇嫩,但是沙沙地透着感性,透过电话线,我恨不得看到,这个女人应该涂着姨妈色的哑光口红,穿着七分铅笔裤配8分高跟鞋,露出脚踝骨的玲珑。
老杨跟中魔了一样说:“我要吃饭了,你给大美说,我是她哥们儿,别管我!”
在他挂电话之前,我听到有服务生的上菜声音。好吧,事情也还没那么坏,至少人家两个人是在一间餐厅里。
我给大美说了情况,大美跟我暴风雪式地提问:
“老杨到底说了什么,怎么说的,什么口气,什么语调,什么感觉,那个女人又说了什么,听到什么,什么感觉,有背景音,能判断出他们在哪儿吗……”
事无巨细地让我招架不住,我又不是FBI,没有受过特训。我只能说:“大美,我觉得吧,这事儿顶多算是有点暧昧,也是那个女人想跟他暧昧。你想啊,老杨要干了亏心事,他哪敢这么理智气壮啊?你别难过。”
大美在电话里哭了起来说:“你要让我等到变成事实,才难过吗?你说我怎么能不难过?我们在一起二十年了,我从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活活累成了肥头大耳的黄脸婆。
这辈子能有几个二十年,他不在乎,我在乎!你是看到的,当年我们有多么好……”,
正哭着,有嘟嘟地电话进来,大美果断地说:“老杨打给我,我等会给你说。”说完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