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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着珠子不能掉出来 紧致娇嫩的小嘴含不住要掉了

来源:作者:时间:2018-07-05 11:11:38点击:

 夹着珠子不能掉出来 紧致娇嫩的小嘴含不住要掉了

夹着珠子不能掉出来 紧致娇嫩的小嘴含不住要掉了

  江秋涛自从跟靳露娜结婚后就过上了倒插门做上门女婿的生活,像他这样子的,在苏北平原的江家村里可没有多少,可以说是凤毛麟角,硕果仅存。

  一个小伙子到人家做上门女婿本来也没有什么,时代不同了,男人能娶女人,女人难道就不能娶男人吗?不过,这个江秋涛虽然长得一表人才,但命运好像就从来没有对他笑脸相迎过。

  他在原生家庭显得像个多余的人也就罢了,他到了靳露娜家,他根本就没有一个地位,他自己也是跟岳丈学的一个泥瓦工,挣钱有限。加之他结婚前跟梅梅曾经谈过恋爱,因此,靳露娜家根本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更不要说让他当家作主了,他在靳家充其量就相当于一个长工而已。

  后来,即便他的女儿诞生了,他也没能扭转乾坤,那种“父凭女贵”的荣耀始终没有降临到他的头上,他依然过着那种日出而作日没而息的生活。

  当村里人也被打工潮裹挟着纷纷离家到外边的大小城市去打工或者下海经商时,他想起了在东北张家口做生意的哥哥和姐姐以及弟弟,他也打起了想投奔他们的主意。

  “树挪死、人挪活”,他心想,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泡灰还能发发焐呢,他就不信终老会老死在靳家。在这个时候,他不禁又一次想起了他的初恋梅梅,不知她现在到哪儿去了,她过得还好吗?

  当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向他的岳丈提出愿望,即他要到东北城市张家口找他的哥哥和姐姐以及弟弟时,他岳丈却甩给他一个白眼,他岳母则叫他安分些,还说什么命里有时终归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的老婆大人靳露娜说得更直白,她说他这是打着去东北的幌子,想去找老情人梅梅吧!

  这个靳露娜,他始终跟他不来电,他跟她在一起时,他从来没有他跟梅梅在一起时的那种奔腾澎湃如大江东去的激情,尽管他从来就没跟梅梅有过肌肤之亲过。这也就罢了,可靳露娜不该啊,骂人还不骂伤心,打人还不打脸呢,可她偏偏是打酒问提壶、哪壶不开提哪壶,尽往他的致命软肋戳。

  滚她娘的臭蛋,她不是说他要去找他的初恋情人梅梅吗?他就去找给她看看,梅梅本来就是属于他的,跟那金明友一没亲二没故,现在却被那混蛋强占着,是时候让梅梅回归他的怀抱了。香港都回到祖国的怀抱了,他的梅梅就更该回归他的怀抱了。

  这样想着时,他不禁往门外走去,当他走到去往唐刘镇的那条乡间土路时,他想起了当年他骑着一辆自行车驮着靳露娜去唐刘镇买结婚用品时的情景。

  他们从站在路边失神地看着他们的梅梅的面前擦肩而过,靳露娜向梅梅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而梅梅则蒙着脸哭泣着在路边蹲下了。当他想下车去扶梅梅时,靳露娜却对他嘿地哼了一下,他就没有下车了。倒不是靳露娜把他降服了,而是他想到了他娘曾经说过,他不听娘的话,娘就一根绳子勒死在他面前。

  然而,现在他在走投无路时,他却想到了当年被他无情地抛弃的梅梅,他不禁愧悔交加。他猛地揪住了他的头发,他向江家村村外无边的旷野大声呼唤着:“梅梅,你在哪儿呀?”那种呼唤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在广袤无垠的旷野上向母羊发出的呼唤一样。

  但他的呼唤从旷野上溜过去后,除了那夜里的风在月黑风高夜向他迎面吹来外,再也没有他的梅梅回答他。他知道,他已伤透了他的梅梅的心,梅梅不回答他是天经地义的,他是不能怨天尤人的。

  他折转过身子,刚走到村口的一家乡村别墅的旁边,他就听见别墅的院门打开了。

  在微弱的星棱下,他看见走到他面前的竟然是他的发小夏扣羊。他娘的,都是爹妈生的,这夏扣羊居然都砌了别墅了,人家也没到人家去做上门女婿唦,看人家的生辰八字也不一定就比他好,这大概是人家的祖坟葬得好。

  夏扣羊却跟他说不要说他家祖坟上冒青烟,临末又说他终于想起梅梅了,夏扣羊还说梅梅早就料到他有这一天,人家随金明友到镇江开店前,还把她的电话号码留给他夏扣羊,让扣羊转给他。依照他夏扣羊的意思,他才不会把电话号码给他,这个人一点儿也不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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