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了啊!难到你内些药,不是拿来安神的么?我看上面都是治焦虑症的,也没啥毛病啊!”
“我给你焦虑症的药是让你给你小弟看的,不是拿来吃的!早知道你这么没脑子,我就直接开前列腺的药了。”顾小艾一脸无奈地回到电脑桌前,又给厉爵风开了一些新药。
厉爵风躺在检查床上可怜巴巴:“那...我能穿裤子了么?”
“恩。”
厉爵风拿着顾小艾最新的药方,去药方配了新的药。药方的门口有个垃圾桶,厉爵风手里提着那些治焦虑症的药,正打算丢掉。
“等下,这面子,我这个老大还是要的。”于是,厉爵风把治焦虑症的药盒留了下来,把里面的药丸全部倒到了垃圾桶里,然后把新配来的药,都装进了这些药盒中。
“我真是太机智了。”
“顾小艾,你给我滚出来。”厉爵风在诊所门口嚷嚷。
顾小艾正在写一个患者的诊断日记,被厉爵风这么一喊,顿时思绪全断。
顾小艾抄起桌子上的手术剪,头顶的黑线可以挂到地上去。
“瞎喊什么!”顾小艾愤怒地走出诊所,“是不是下体又发红了,来来来,我给你剪掉算了!”
顾小艾定身一看,厉爵风正尴尬地站在门口,后面跟着他的万千小弟,最前头的两个小弟手里提着一条锦旗。
“老……老大,什么下体发红?你不是焦虑症么?”
厉爵风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妈的,都打道回府!今天这锦旗不送了!”
厉爵风顾小艾抱着做 厉爵风哪些地方做过
顾小艾看自己说漏了嘴,再看看厉爵风红透的脸和周围小弟懵逼的表情,捂着嘴在一旁偷笑。
“哟,我们的黑手檔老大还是个玻璃心!”顾小艾走到那两个小弟身旁,接下了锦旗,“这锦旗送都送了,还有收走的道理。各位小弟,你们老大就是焦虑症,我刚刚胡说的,你们没听见啊没听见!”
“恩,没听见!”底下的小弟们异口同声道。
“草!”顾小艾把锦旗挂在了诊所进门的正前方,一个最显眼的位置,锦旗上赫然四个大字“妙手回春”。
“这‘春’字,味道还真不一般。”顾小艾心想。
“其实今天来,找你还有件事情。”厉爵风走到顾小艾身旁,语重心长地说。
“恩?”
“咱这城的黑手檔,我也弄了好多年了,这几天黑手檔老大联合会,别的城市的黑手檔嘲笑咱基础设施建设不好,檔内连个专属医生都没有,以后要是打架了,没得治,全得死翘翘。”
“所以呢,你是拉着我去做专属医生吗?”
“是。”
顾小艾突然大笑:“哈哈哈,你在说啥笑呢!我可是个泌尿科医生啊!”话没说完,顾小艾又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看了看后面的小弟们。
“别看了别看了,不管了,泌尿科就泌尿科吧,我就想把你拉回家,充个门面。怎么说,你同意不?”
顾小艾看着厉爵风真挚、充满期待的眼神,犹豫了一会儿。
“那……好吧,我需要干什么?”
“好嘞!那你跟我走一趟吧!”厉爵风拉着顾小艾的手,小弟们纷纷让开,给他们开辟出了一条人道,在人道的尽头,是一辆林肯加长,上面绑满了红色的缎带。
顾小艾摸了摸车反光镜上的红缎带,眼角的眼皮不断跳动:“你……这是要跟我结婚呢?绑这么多红缎带干嘛呀?”
“咱黑手檔也有规矩,檔内多了个专属医生,就是大喜事,红色喜庆,我就弄了些缎带绑在车上,一会儿给你拉回家,咱还有上任仪式。”
“得了,你弄得比古代的皇帝还隆重。”
“可不是!毕竟是你。”厉爵风小声嘀咕,声音轻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