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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胯下的护士长 护士长为上位与新院长办公室里做

来源:作者:时间:2018-06-14 10:48:13点击:

 院长胯下的护士长 护士长为上位与新院长办公室里做

院长胯下的护士长 护士长为上位与新院长办公室里做

  珍珠姐姐是我还没去内蒙兵团时在公司医院当临时工时的护士长,她身材高挑,皮肤细白,一头卷卷的黄发,长得像个混血儿。

  虽然如此出众,但她为人低调,工作积极认真,待人和气。

  珍珠姐是单身。虽然有许多男人追求她,但她终不肯嫁。这在公司难免有人流言蜚语,但珍珠姐我行我素,已经三十好几。

  我和珍珠姐很要好,她告诉我,她爱过一个男人。因为珍珠姐有个哥哥在国外,有海外关系,想结婚时上面不批,这深深刺伤了珍珠姐的心,发誓终身不嫁。

  珍珠姐和她老母亲住在一起,她母亲已经年过六十,珍珠是最小的女儿。我常上她家去玩,她家有满满一架书籍,有好多国外名著。我常看见她老母亲戴着花镜坐在桌前阅读小说。珍珠姐也借书给我看。

  文革开始,满大街是游行的队伍。不久,珍珠姐也被拉上街,脖子上挂着一块大牌子,上面写着:打倒女特务珍珠!胸前还被挂上一对破鞋。

  其实珍珠姐也是参加革.命开始工作的,原来是部队上的护士,就因为政审不过关,被转业到地方。

  面临暴乱,珍珠姐还是那么美丽,只是一脸桀骜的冰霜,没有眼泪。

  常常在工作的时候,车间一群长得五大三粗的女工冲进医院,她们是勇敢的造饭派,拿着高帽子,拖起珍珠姐就走,拉到公司大礼堂的高台上,把高帽子扣在珍珠姐的头上,开万人批斗大会。每每遇上这样的情景,我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和愤懑,并且替珍珠姐伤心。

  文革结束,我也被停掉工作,支边去了内蒙。待我十几年后再回到舟山,珍珠姐已调去杭州。但我忘不掉她,当年是她手把手教我各种护理操作,也是她借书给我,启蒙我当时懵懂少女的心。

  珍珠姐不见了,可当初斗过珍珠姐的一群女工,其中几个最积极的女造饭派都当上了公司干部,领导着公司职工。每每看见她们,我就想起她们凶神恶煞的样子,替她们脸红。可如今她们在台上照样吆五喝六,一点不脸红。

  麻皮护士长

  麻皮护士长其实脸上没有几颗麻子,如果你仔细数数也就几十颗。只是护士门都不喜欢她,背地里都叫她麻皮。

  珍珠姐是我在舟山接触的第一个护士长。麻皮是我从内蒙回到舟山后接触的第二个护士长。她们二个截然不同,简直是天壤之别。

  麻皮原是山东农村的一个普通丫头,和大多数乡下女孩子一样,没念过几年书。

  麻皮有一个扛过抢,身为革.命干部的父亲。但父亲和母亲离了婚。起先麻皮恨死这个狼心狗肺的父亲。可是后来想到能进到城里改变命运,立即卷起一个小包袱跑到父亲身边。

  身为革.命干部的父亲和许多进城的干部一样,休掉了乡下没有文化的糟糠婆姨,又迎娶一个年轻的城里姑娘。

  麻皮很乖巧,把忌恨藏在心里,可怜兮兮地一口一声爸妈叫的亲。爸妈心软了,留下她,并帮她找工作。但麻皮没啥文化,只好到部队医院当清洁工。同样,她把这乖巧带到单位,几年以后居然当上了护士,然后调到地方又当上了护士长。

  我上山下乡十几年回来,医院已经物是人非。刚回来时,这个麻皮护士长就拉拢我,并且再三关照我听到有人说她坏话,一定要告诉她。我想这不是打小报告嘛。而且看她整起不顺服她的护士来心狠手辣,别看她没念过什么书,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倒是学得精到。而偶尔做个插管护理又两手哆嗦,写的护理记录狗屁不通且多错字。

  记得有一个护士没有遵照三查七对,结果错把氯化钾当葡酸钙直接注入病人静脉。病人当即脸色苍白,心动过速,晕倒在注射台上。后立即停止注射、吸氧输液才捡回一条命。发生这么大的差错,我想这个护士肯定要被扣除奖金,谁知小护士去了几趟麻皮家,后来此事再也不提,月奖年奖照拿不误。

  看她这样当护士长,我再不尿她。那时涨坤资讲点评,她自己连涨三年,不顺服她的护士一次也别想涨上。当然我也一次没涨上。

  别看她脸上有麻子,看见院长她的脸上会笑开花。涨坤资时她给和她一起调到公司,如今又在关键地位的转业干部打起电话来,麻皮的声音会嗲得你冒汗,这个人际关系她也学得很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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