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刘二利蒙了,一摸下巴,满是花白胡须,一摸额头,深沟般的皱纹里全是黄尘。他这才醒悟:岔口风大沙多太阳烈,这苦日子几年下来,可不就把他摧成了个老人模样,秘书也不认识他了。
县长见他迟疑,忙又说:“听说以前在这儿摆摊的老者,就是被前任刘县长说动了。唉,看来我不如刘县长有福啊。”
刘二利凄然一笑,当年干爹一口就应了下来,自个儿现在却思前想后,可见自己不如干爹啊。
那晚我与干爹越轨经历 干爹你好坏在深一点
他定了定神,一开口,却鬼使神差道:“行!不过我有个干娘,要是我出了事,她老人家没人照应,你必须认她为奶奶,给她养老送终才行。”县长满口答应:“她就是我亲奶奶。”
两人爬过山头,下了山沟来到窖洞前。刘二利说:“你在外等着,我先进去给俺娘说说。”
进了窖,刘二利叫了声娘,把事一说,干娘勉强支起身,拉过他的手,把一个戒指戴在了他的指上:“孩子,你做得对。别怕,这戒指能保佑你逢凶化吉。”
刘二利一看,戒指挺漂亮,是黄金镶猫眼,上面还镌着两个字:十八。他出了门,把县长叫进屋。县长一抬眼,吓了一跳:“哎哟,这奶奶,已去世多时了。”
刘二利大惊,细看,果然干娘安祥地笑着,躺在床上,已没了气息。再摸她的手,已冰凉了,看来断气至少半个时辰了。他急了:“这戒指,分明是她老人家刚才给我戴上的,娘啊!”
葬了干娘,刘二利被送到省城。马督军听说拿了祸首,亲自审讯。刘二利一上堂,马督军愣了:“你手上的戒指从何而来?”刘二利不敢隐瞒,忙细说了,马督军抚戒痛哭道:“老十八啊,你这是何苦呢。”
马督军妻妾成群,子女众多。每个子女都有枚黄金戒指,上面还刻着数字,表示排行。干娘是马督军的第十八个女孩。她生来聪颖,深受督军宠爱。后来马督军准备把她许配给省主席的侄子,好结一门政治姻亲。可她与督府的李副官一见钟情,两人私奔逃了婚。
老十八离家后,见马督军横征暴敛,百姓生计艰难,就起了替父赎罪的念头。乱世之中,为求心安,两人就在这穷乡僻壤隐居下来,摆起了免费茶摊。
刘二利去求李副官时,李副官当时已患了绝症,不过还瞒着老十八而已。李副官想,是自己害得老十八抛弃了锦衣玉食,到这黄土旮旯过起了苦日子。反正自己患了绝症,倒不如死得有意义些,也少受些罪。要是自己死了,老十八没了牵挂,说不定就能回到马督军身边,又能过上好日子了。但他没想到,老十八是宁死也不愿回去的。
马督军哭罢,冲刘二利低吼:“老十八现在哪里,快带我去。”
来到干娘坟前,刘二利愣了。只见坟前跪满了四乡八野的乡亲们,他们知道了干娘的事闻讯赶来,都流了泪:“干娘,我们再也不烧电线竿了。”
马督军被深深震撼了:他贵为督军,煊赫无比,又何曾得到过老百姓这样发自真心的爱戴?这是他梦寐以求,用权势强抢不来的,这才是蕾道的真谛啊。他心一酸腿一软,也跪了下来,不由自主也随众人叫了声:“娘哎。”
她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孩,个子高高的,皮肤白如雪,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金色的头发,宛如一个俄罗斯女孩;高八度的嗓音,爽朗的笑声更是给下了深刻的印象,正如《红楼梦》里的王熙凤。
她的粉丝无数,也曾遇到过自己心仪的英俊的白马王子。可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她能如愿嫁给自己爱的人吗?
由于父亲的坚决反对,他没有和自己心爱的人喜结连理,而是嫁给了自己的同事。
同样身为小学教员的他。他不高大英俊,中等个子,皮肤黑黑的,她也是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能娶到自己深爱的姑娘,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儿饼的事,他发誓要一生一世好好爱她。
然而她却不信,对他说:“我虽然迫于无奈嫁给你,但是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你是知道的,我们就将就着过一辈子吧,你永远也别想得到我的心,更别奢望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