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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根乡村小子猎妇女 寂寞乡村妇女的风流生活

来源:作者:时间:2018-04-02 21:16:36点击:

        兄妹俩来到已经走过无数回的山道上,第一次,云月觉得,原来后山这么空旷,除了荒草丛生的草坪和崖边暗绿色的荆棘林,就只剩下裸露的岩壁、碎石和沙土,有种空空荡荡的感觉。他们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好玩的,转身往家里走去。

        岁月又无声地流过几个春秋,云山考上了好大学,寒暑假的时候,他总是忙于各种活动与实习,很少回家。云月也考上了心仪的初中,没了玩伴,她也不愿意在放假的时候回村子里。那座阳光下的后山,那些明媚、欢乐的日子,在云月的记忆里渐渐模糊了。只有儿时的笑声,和一起玩耍的时候那种真切、喜悦的感觉,是会一直一直流淌在云月的血液里,刻骨铭心的。

        又过了几年,云月周末回村里探望奶奶,一踏进家门,看见海子的奶奶正坐在堂前,两位老人家闲话家常。云月不好打扰,便独自一人到门前溜达。山脚下走来一个男孩,高个儿,长得很精瘦,剪着小平头,正朝云月走来。云月正想着:“这人好像有点眼熟。”来人先打起招呼来了:“云月!”他的嗓音有点沙哑。云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是谁呀?”那人径直走到云月家门前,朝门里喊:“阿嬷好!我来喊奶奶回家吃饭啦!”“海子?”云月这才觉得这人有点像儿时的海子。海子回过头来,微微一笑说:“我们有四五年不见了吧?你不认得我了?”云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尴尬地笑笑。望着海子高高瘦瘦的背影,云月忽然觉得有点感伤。这种感觉稍纵即逝,“我们都长大了呢。”云月这样想着。

        在云山和云月久久不回村的时候,一个开发商看上了村子的后山,大半座后山被挖掘机挖下来,装车,运走。整片刺莓丛随着松散的泥土和山石被装到泥头车里,刚刚出芽的浅草被连根挖起,掩埋在乱石中,看不见一点绿色。挖空了的地方,建起了一家木材厂和一个回收站,剩余的小半座山上,密密麻麻全是三五年就能长成材的林木。山脚下的小溪依旧不紧不慢地流着,细细的涓流仿佛老人的眼泪,在山脚下绵延。承载着云山和云月童年记忆的后山,在他们逐渐淡忘村中一切的日子里,面目全非了。

        无论是仅存的一点后山空地,还是山脚下缓缓流淌的小溪,仿佛自从三人离开以后,就冷清了下来。现在的孩子,放假的时候总是习惯打开电脑,玩着手机,一个人,一间房,一待就是一天。村子里没有了孩子们嘻嘻哈哈的玩闹声,寂寞了很多。

        每当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云月就觉得仿佛是做了一场甜甜的梦。她放下茶杯,走出小店的时候,斜阳的晚辉已经落满了西山。许是主人家忘了收拾,云月曾捧着的茶就这样待在屋外的小圆桌上。待到弦月初上,月光下的茶也凉了。

        这晚,云月早早地入睡,梦里飘来野花和泥土的香味,太阳暖暖地晒着,夏风轻轻地吹着,远处传来孩子们爽朗的笑声。

        后山的天空很蓝。后山的野草绿了,后山的刺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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