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矮冬瓜的弟媳,他一生兄弟两个,有一个妹妹已经出嫁,父母俱已亡过,妹妹少来走动。由于自己没娶上媳妇,自己又不会做饭,只好跟着弟弟一家过活。
吃罢晚饭,大都要去看场,可眼看着西风飒飒,女人们都来嘱咐夜里当紧小心。
老公外出公公竟提出哪种要求 老公与公公一起玩双调
本来皓月当空,满天繁星的夏夜,教这一块黑云遮个严实。
麦场大都是几家合打,用石磙石碾在地上反复碾压,压的平整而坚硬,打下的粮食在上翻晒,去谷,装袋,直到囤好,再翻种秋粮。
看场是农忙时最热闹有趣的时候,人们往往拿几件啤酒,几个松花变蛋,夜里斗牌喝酒,划拳说笑,累了,便枕着麦秸,嗅着泥芬,数着繁星,沉沉睡去。
可今天不行,人们都拿着大篷塑料布,一到场里,七手八脚的把粮食盖好,才点上油灯蜡烛,开始耍牌斗酒。
矮冬瓜坐在草草蓭外面,用一根草秆剔着牙,不时地叹着气。
人们招呼他快去蓭里,他只是仰着头叹气。
“轰隆隆。。”远远雷声逼近。
闪电四起。
矮冬瓜踱步走进蓭下,拿起一支烟,抽了起来。
“哗!”
“哟!下了下了!”都探头向外看了看,有的跑出来把一些农具扔在大篷上。
“矮冬瓜,看看,说应了吧?”
“唉!雨来早,催着农家不得了。”
夜也深了,酒也饱了。累了,困了。渐渐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