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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泰迪上我没事吧 和泰迪做不能自拔

来源:作者:时间:2017-08-10 22:40:37点击:

  那年我才十二岁。

  我没有料到,这个老太太真会去报警,会因为一只狗。那一幕我甚至想象得出——头发花白的她,一步一步巍颤颤地挪进警察局,似乎地面也紧张地跟着她的脚步一起一伏地发颤。

  邻居们有自己的解释,说那不是普通的狗,它叫泰迪犬,一种算得上名贵的狗的品种。时隔多年,这条泰迪犬连同它的女主人仍旧在我记忆的脑海里拼命地奔跑,挥之不去。

  泰迪犬的主人,是巷子里我们租房子的房东,也是门对门的邻居,最初我并不喜欢她,她说我的方言是蹩脚的川普话。而她不是川普话的口音,和周围的邻居们也不一样,她尖细的嗓子眼发出的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你这种奇怪的口音,我在所有的电影里都没有听到过。她说完笑得像刮了狂风一般。

  我跟着父母已搬进东小街,早把自己当成了土著居民。这个女主人一直住在这里令我沮丧,她短发精神,身架很高,和周围的邻居似乎都不融洽。她们说她从不主动打招呼。我不经意间听到我的母亲偷偷跟邻居闲聊,说她有混乱的情史,恶果是离婚,两手空空搬回了娘家。她母亲为此操碎了心,常常逼婚,要把她赶出去。有时在傍晚,也只有这个时候,我会看到她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回来。昏暗的路灯下,她两只大耳环前后摇动得像拨浪鼓。

  我知道她是不正经的女人,但我有种很奇怪的想法。有时有一些想亲近她,甚至抱一下她罪恶的冲动。我们的邻居们背后会谈论她陪睡了几个男人,是个破烂货。还说她把那条狗称为儿子。这个话题几个人可以整整议论一个下午。

  不知道是不是亲生的。她们放肆地大笑。

  那叫泰迪犬,不叫狗,要不叫泰迪也行。有一次,她俯下身看着我,认真地说。

  她说话时很认真,没有嘲笑或轻视,这我令我感动地尽弃前嫌。再说这个专业的论断,与粗俗的大婶们精神上的差距,也令我肃然起敬。但在咫尺之间那一刻,我只注意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浓浓的香水味,这种感觉令我脸红得像犯了重罪。后来我偷偷地仔细回味这种感觉,那应该是上流社会的高贵。她喂养泰迪犬,应该像是好马和好鞍的关系,般配得和谐又自然。

  东小街是一条老街,似乎早被zf遗忘。经年累月,路表面的柏油被磨的只剩高低不平的沙石,看上去坑坑洼洼。每次下过暴雨,大人们都说要撑船出去。老太太撑不动船,所以她才会拣个晴好的天气过去。我想着想着会哑然失笑。但当我站在巷子头静静地看着她的身影,心里竟有些茫然。她滞重的脚步,乌龟的速度,像是把这二里路拉长到了天边。

  那个夜晚,老太太不知道怎么始终没有出现。警车到了,警察还没有下车,泰迪犬的女主人就从人群中踉跄地跑出去。她白色的连衣裙,在夜晚的昏灯下无比的耀眼。她跑啊跑,连衣裙在风中飘荡,跑了十多步,她重重地摔到在地上。

  泰迪犬最初给我的感觉是它像个外星婪。滚圆的眼睛占据了脸部的三分之二,鼻子像玻璃球一样圆,很卡通。它不认识我,汪汪汪地对着我乱叫。我知道它没有恶意,于是将我宝贵的零食施舍给它吃。吃了东西,它随即撅着短小的尾巴,灵活的转身跑回去,跑进那个对我来说咫尺天涯的院子里。

  有一次,学校布置作业要用电脑查询资料,我的母亲客气地跟我们的房东,那个女主人打了招呼——她家有电脑。我终于有机会满足了去看看她家院子的好奇心。

  院子里路两侧种植了很多月季花,一些花枝高过我的脑袋。有的红得像玫瑰,也说不准就是玫瑰。她带着我从中间轻轻地穿行过去。

  进入走廊一侧,有个精致的黄色小木屋安置在那里,半米高,有红色的门,两侧还有窗户,里面那只泰迪犬静静地趴在白色毛毯上。我想她是怕我们吵醒它,脚步才会如此轻。泰迪犬却很敏感,它抬起脑袋就飞快地跑过来,瞪了我这个外人一眼,然后汪汪地叫个不停。这时她温柔地蹲下来。

  不要叫了儿子,小哥哥要查资料。她抱起泰迪犬娇声说。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它棕色的毛发。

  这个称呼让我脸颊绯红,我想起了女邻居们的顽笑话。我转过身看了一院的月季花,它们似乎也不放过我,都在微风下捂着嘴巴。

  她两只脚相互帮忙换了鞋,打开门进去。我局促地站在鞋柜子跟前一动不动,后悔没有泡一个小时脚再过来。她似乎看透了我的不安。她回身走出来,找了一个蓝色的鞋套让我套上。那个泰迪犬也傻傻盯着我,我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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