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这么时候不说这些多余的话。”
赵大似乎心有不甘，又问：“世人都道老王厉害，老王到底厉不厉害。”
“听他闪，只怕岩头屋都要起火。如今都兴炒作。”
“老宋呢？”
“那也只是蓉蓉看得上他。”
赵大其实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但脑袋已经迷迷糊糊，只好作罢。
半夜醒来，赵大的手像往常一样摸去。竟然空空如也，旁边一点热气都没有。
赵大立马打开所有的灯四处寻找。盥洗室、洗衣房、会客厅、书房、品茗间⋯⋯当他打开更衣室的一个衣柜，满满的全部都是女人的衣服，其中有一件似乎还是赵大花了一年私房钱买的海宁皮草。赵大又打开了另一个衣柜，是几件男人衣服。
赵大发了疯似的翻箱倒柜，恨不得掘地三尺。
目光最后定格在床头的那一幅画。画中的女子顾盼生辉，眉目含情。胸口上居然也有一颗“忠心痣”。画边两行小字此时也看得清清楚楚。上款为：潘家冰冰笑鉴。下款为：丙辰夏月秋明画，爱花醉书。
张秋明、陈爱花乃当今书画名家。张秋明工于人与体艺术，陈爱花的书法更是千金易得，一字难求。这幅字画若非赝品，定当价值连城。
赵大打开房门，那个练家子笔直立在门口。“你就这样一直站着？”
“芳芳姐特别交待了，要伺候好您！”
“你姐刚才什么时候走的？”
小贾感到很吃惊：“她压根就没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