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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婶喝多了让我去接她 婶张开双腿今晚随你玩

来源:作者:时间:2017-06-22 16:25:16点击:

小婶喝多了让我去接她 婶张开双腿今晚随你玩

  婶婶非常喜欢我,常常会叫我替她拿一把浇水的勺子,跟在后面,她自己慌慌张张地挑了一担猪厩肥先走——当时热衷于“斗私批修”,肥料怎能肥了自留地呢?婶婶的菜地虽然不大,但很有条理。菜长势并不好——但也不能好,否则你怎么解释“先公后私”呀?

  分田到户时,隔壁婶婶分到了一块很大的菜地,而且在水沟边,浇水非常方便。那时我放暑假在家,只要婶婶一看见我,就会说:“蓝,帮婶婶拿点工具,和我到地里去”。婶婶的菜地被她打理得非常合理,南面的四畦种的是低矮的叶菜,有蓊菜、苋菜、韭菜等,中间的四畦是稍高的茄子、西红柿、辣椒等,靠北的四畦是搭架爬蔓的长豇豆、黄瓜、丝瓜等。这个“等”字是我叫不出名堂的品种,婶婶常为此朝我“哧”的一笑,说我是个书呆子。我看着草帽底下婶婶的脸庞黑里透红,汗水湿透了洁白的衬衣,在一片充满生机的植物本色的背景下,婶婶还是那样的美丽。尽管此时已是骄阳如火,但她哼着小调,可见是那样的快乐。难怪插青上调,她选择了就地安排,因为在她的心底有那么一片绿色。

  这一次回去,我没看到婶婶,因为这里拆迁后,婶婶不再在我的隔壁了,倒是碰到了她的女儿翠薇,我问起婶婶,她告诉我,因为种菜,摔坏了腿,住院了。原来,等大家都去上班了,婶婶在楼顶的平台上悄悄地忙着种菜,凡是可以盛泥的家什里面都种上了菜,一排一排的,仍象地里的畦那样的整齐,可惜没有了地里那样的方便。是啊!在本来不能种菜的地方,却把菜种得那样的碧绿,那样的充满生机,你想要多大的毅力和韌性啊!

  我不知道婶婶腿好了以后是否还能种菜?我更想到,在城市化进程中,在那千千万万的失地农民心中,有一块他们钟情的颜色始终没有褪去,那就是充满生命的绿色!

  小婶子是湖南人。二十多年前来到小村跟了小叔。她来的时候已近五十岁,在湖南生有五个儿女。男人也在。据说,她男人动不动就把她打的半死,她实在受不了,就跟着去他们那带女人的一个男人来到安徽。(八十年代,本地光棍男人常到湖南、四川、云南等省市带女人回来做老婆。这里面有深层次的原因,这一篇里就不多说了)。那个男人是小叔的本家侄子。原本是要为儿子带一床媳妇的,却没想到媳妇没带来,把徐娘半老的小婶子领了回来。

  小叔原本也是有女人的。第一个女人就住邻村。三年困难时期,奶奶嫌吃的多,给撵回了娘家。第二个女人是外乡的,带着个女儿。那会儿虽不再为填饱肚子发愁,但一下添了两张嘴,一贯节俭的奶奶还是不能容忍。成天指桑骂槐的摔脸子。没过多久,人家便领着女儿走了。此后,小叔打了很多年的光棍。直到小婶子走进他的两间矮草屋。那时候,奶奶也已去世,小婶子便成了小叔的第三任妻子。

  或许是受够了单身汉的孤苦,也或许是再也没有奶奶从中作梗了,小叔对小婶子百般呵护,从不让她干繁重的农活,凡事都依着她的喜欢来。小婶子对小叔也是万般的体贴,一日三顿,把小叔伺候的如皇帝一般。晚上,他们絮絮叨叨的能说上小半夜的话。天不亮就又听到他们低低的说话声。小叔下田干活,到了吃饭时间,小婶子便站在门口,脸朝小叔干活的方向,高高的亮开了嗓子:“姓孙的哎,吃饭咧”。声音悠长而响亮。一村的人都听得真真的。小叔自然也听的见,有时回一声:“来喽”。有时不应,但人很快就会出现在小婶子的视线里。小婶子这一咏三叹似的“喊饭”成了小村一道独特的风景。

  小叔下田干农活,小婶子便在家里养家畜。小婶子养鸡鸭猪很有一套方法。猪是栓着养的。年头逮的猪娃子,年底就能长到三百多斤。除了自家吃的一半,那一半还能卖个好价钱。鸭子放在门口大塘里养。四个月不到,鸭子像被吹了气,只只肥的走路直摇晃。而婆婆同时养的鸭子还瘦的拍着膀子飞呢。她家的鸡更是早早的就生了蛋。问她咋养的,她说:鸡鸭比君子,得好好待着。小婶子的副业收入一点不比田里的少。没几年,他们的草屋就换成了两间砖瓦房,信用社里还有了存款。

  小婶子和邻居闲谈时,说的最多的是她的儿女。哪个儿女给来了信,她能高兴的说上几天,然后就去储蓄所里取钱、汇钱。为此,婆婆很是替小叔但心。背地里就告诫小叔留条后路:“你老了,干不动了,钱也没了,她回湖南了,看你指望谁”。小叔没有把婆婆的话听到耳里去,小婶子依旧年年给儿女们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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