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来到了我的住处。很老的小区,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房子,阴暗的楼梯,逼仄的甬道,斑驳的墙壁,因为没有抽油烟机而油腻腻的厨房。这些破败不堪就好像是自己赤裸裸的站在他的面前,内心需要有很大的勇气来抵挡表面的羞涩和慌张。
手忙脚乱地煮了粥,炒了番茄鸡蛋和花菜。一个人的生活,每天都在应付,突然来个人,要正正经经地做顿饭,真的很难得心应手。围着餐桌吃饭的时候,感到别样的温馨,连他也说,这样真好,有种家的感觉,只是不应该在这样的房子里。他说,女人生来是需要男人疼惜和宠爱的,生活可以不奢华,但一定要足够精致。我感到脸热的发烫,头垂的越来越低,像是他在直白的说我没有遮羞布。他该懂得,单身女子拿着微薄的薪水生活在这样一座省会城市,走在外面时的那身衣着和脸上的妆容永远要比住宿的地方重要的多,这里只是每晚回来休息的场所,只要有张舒适的床便好。
不知什么时候,他来到我的身后轻轻的抱住我,我的双肩微微战栗,心里有万千种悲伤来回汹涌。他扳过我的身体,拥我入怀,泪水便决了堤。他的双唇贴上我的脸,一点一点吻去我的泪,他呢喃着说,跟我走,我要给你该有的生活。
4.
他的住处,三室两厅的房子,简单的装修,明亮的格调,到处干净整洁,却没有一点女人的气息。他一点一点地平复我内心的慌乱和矛盾,尽其所能给我最大的温暖。他像所有的男人爱女人那般的爱我,也像宠孩子似的宠溺我。
不久之后,他辞去公司外贸经理的职务,自己注册成立了一家出口公司。我辞职跟他一起打理公司的业务。一年后,公司各项运营渐趋稳定。那年的情人节,他抱着满怀的玫瑰花跪在我面前,要我嫁给他。
这一直是我内心最大的矛盾。他对我真的很好,工作再忙,也会抽出时间陪我、安抚我的小情绪。他烧的一手好菜,有空的时候会变着花样做给我吃,在家里,他从来不让我进厨房,也基本不让我做诸如洗衣、拖地之类的家务。他说的最多的是,女孩子需要被爱被疼惜,做不得这些粗活。这一年我24岁,他已经41岁,年龄成为摆在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

男上司在后面抱我 口述我和男上司的秘密恋情
我也曾开玩笑地在父母面前说过,若是我以后找个三四十岁的人结婚呢?母亲语重心长地说,自己的事情要考虑清楚,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你还年轻,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四十岁的人即使再身强体壮,又能在床上陪你活蹦乱跳多少年?而且,人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等你垂垂老矣的时候,他怎还能陪在你的床前与你作伴?父亲脾气相对暴躁些,一听我的话,呼一下就火了,扯着嗓子对我吼,你可别像那些没上学出去打工的人,在外面乱搞关系,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想起乡下这种小地方,的确人言可畏,一条街上的一户人家,女儿的孩子都四岁了,在外打工被一已婚男包养,跟老公闹离婚,在这个小村庄闹的纷纷扬扬,她的母亲本来就有病,硬是被四邻五舍的唾沫星子给活活气死。我们不是明星,担不起别人的流言蜚语。父母在家乡,丢不起这样的脸。看着父母的反应,我故作轻松的笑着说,我就是做个假设,又不是真的,自己的女儿你们会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这种事儿我哪儿会做呢。话说的轻松,但心情却沉重极了。
但他的好,他的祈求,最终使我软下心肠,偷偷跟他领了证。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没有喜气洋洋的婚礼,有的只是这判定着彼此关系的一纸婚书。他高兴的像个孩子,拿着我们的红本本翻来覆去地看,一次次地抱着我亲吻,期间我感到有泪擦湿我的脸。
对于他的以前,我一无所知。看着他孩子气的高兴,想必因着这样那样的原因,也许他真的不曾有婚。他像变戏法似的,把一串钥匙握在我的手心。他说,委屈你了,这个作为补偿。东风路上的蓝宝湾,这座城市富贵与优雅的象征,精装修的两室一厅,房产证上是我一个人的名字。从此,在公司里我们是上下级,在家里我们是夫妻,有亲人朋友来访,就在我蓝宝湾的房子里接待他们。